克兰布沃尔♾

三文小説家。
『人生は夢だらけ。』

【麦武】生死疲劳

极恶线原著向;

疯批总长黑麦x东卍干部武道。

黑道总长的危险妻子

可能有all武道因素。

OOC有。

搞点大人爱看的。

只是满足我个人的恶趣味而已,跟原著不一样的地方是我记错了。

 

 

一句话文案:

花垣武道从14岁的过去回来,发现自己不仅堕落成了东卍干部,还和Mikey保持着情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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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bury a friend

 

 

银座四丁目,凌晨三点。

银座是整个东京的中心,而四丁目的十字路口则可以称的上是整个银座街区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段。寸土寸金的银座,孕育了无数奇迹,同样也滋生了无数畸形的欲望,事到如今,这里早就是一个庞大的金融泥沼,但凡想涉足的,没有哪个能全身而退。

但即便如此,人们仍旧趋之若鹜,并视之为至高无上的荣耀。

十几辆GLS轿车在松井工业所在的大楼前停下,纤尘不染的黑色漆面上反射着耀眼的霓虹灯。

轿车车门陆续打开,有好奇的人探头去看,发现从车里出来的人是何许人也之后,立刻吓得缩回了脖子。

那是和新宿牛郎同样出名的日本黑帮。他们虽然也和普通上班族一样穿着西装,但首饰繁杂,发型浮夸,几乎每个人露出的皮肤上都能找到一部分诡异的纹身。

从车上下来大约数十人,他们迅速列队,在大楼前排成两排,每一个脸上都带着与他们打扮毫不相符的谨小慎微。

没人说话,只有几个街区外,隐隐约约能听到摩托的轰鸣。

那声音由远及近,氙气灯亮得刺痛双眼。

是一辆CB250T巴布摩托。

“都到了?”

骑摩托的人把车子停下,摘下头盔扫了一眼,淡淡地问道。

“是!总长!”

被叫做总长的人有一头顺直的黑发和透露着些许病态的苍白皮肤。和这些人不同,与其说他是个成年人,倒更像是个偷骑了兄长的摩托车出门的年轻男孩。在这些膀大腰圆的成员的簇拥下,他简直像个被包围的瘦弱孩子,穿着一身简单的T恤短裤,露出纤细的脖颈。

但整个东京,从横滨到目黑,没有哪个黑帮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东京卍字会的总长佐野万次郎,人称“无敌的Mickey”,是12岁就能以一当百的绝对强者,也是自从成立了东京卍字会以后,就一直站在不良顶峰的男人。就算最近收敛了早年间的气魄,平日里总看起来恹恹的,也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啊总长……可是副总长还没……”

排头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说着,不安地看向其中一辆轿车,车门紧闭。

“Mikey,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准备来呢。”

车窗落下,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笑嘻嘻地说道。

是东京卍字会的二当家,副总长稀咲铁太。

Mikey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后者在这种目光里不紧不慢地推门下车,脸上还挂着笑。

一串钥匙冲着稀咲铁太的面门直飞而来,尖端锋利得像是把匕首。男人一愣,但还没来得及反应,斜刺里伸出一只手就将钥匙稳稳抓在手里。

是和稀咲铁太一同下车的半间修二。

“Mikey,怎么今天有好兴致把车骑出来了?”他把巴布的摩托钥匙放进稀咲手里,扬起眉问道。

Mikey没回答,暗沉沉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们两人。

“半间。”稀咲不轻不重地训斥道,“不要过问总长的事情。”

“是是是,”半间嬉皮笑脸地说道,“饶了我吧,Mikey。”

他不尊重的态度昭然若揭,但Mikey并没有像想象中发火。

他冲稀咲点了点下巴,面无表情地说道:“拴好你的狗,然后我们上去。”

半间笑容微妙地停滞了下。

“好的,Mikey。”

稀咲铁太咧开嘴笑道,不等半间说话,反手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啪一声脆响,力道极大。

谁也不敢说话,四丁目的街头静得吓人。

稀咲手里还捏着Mikey那辆巴布的钥匙,锋利的金属锯齿在半间脸上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男人脸上闲散的笑容微微褪去,深褐色的眼睛里涌动着仇恨的光。

“修二,下面等着。”

稀咲冲脸色阴晴不定的半间说道,转身跟着Mickey进了楼。

 

 

 

 

 

花垣武道猛得回过神,脚下趔趄,差点没撞上前面的裸背女人。

那是一片白皙细腻的皮肤,纤细的蝴蝶骨像两只瘦弱的鳞翅,值得任何男人想入非非。

但武道却志不在此,脸色很差。

他的前额脑神经突突地跳着疼,每一根都酸胀难耐。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的副作用这么大,上一秒和橘直人握手时对方明快的笑容已经完全在眼前消散了,环境昏暗,武道只能分辨出是某个狭窄陡峭的阶梯,而他们正在沉默地向上攀爬。

前面的女人腰肢纤细,被亮片短裙堪堪遮住的身体在楼道昏暗的灯光下左右摇摆,高跟鞋敲在厚厚的台阶上发出闷响。

他被浓重的香水味儿呛得眯起眼睛,没看见脚下卷起的地毯,于是又是个踉跄。

“小心,老大。”

一双结实的手及时扶住了他的手肘,武道感激地朝后看了一眼,这回总算看见了个熟面孔。

是松野千冬。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竖条纹西装,脸则和14岁分别时没有太大变化,只褪去了一点少年期的圆润,多了些生人勿进的凛冽,倒是一如既往让人嫉妒的好皮相。

想起之前和对方分别时,千冬神采飞扬的笑容,武道忍不住冲他笑了笑,不管如何,在这种时候能看到个熟悉的朋友总是让人高兴的。

千冬愣了下,而后重新低下头:“老大,我们到了。”

老大?

武道一愣,再看自己的打扮,暗叫一声糟糕。

和千冬差不多的黑色西装,手上戴了两个镶嵌着宝石的粗大戒指,擦得锃亮的皮鞋……

活脱脱就是个黑道分子啊!

他有心想向千冬问个明白,但眼下绝对不是个好时机,他们身前身后都跟着大约十个成员,每一个在花垣武道看来都显得异常凶恶。

这根本不是什么不良少年了,现在东卍……绝对又是和害死日向一模一样的暴力团伙!

怎么回事?!

武道明明记得他去和众人告别时那张让人倍加珍惜的合照里,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开心,就连稀咲也已经被逐出了东卍,一切都非常顺利啊……

转过台阶,带路的女人站在一扇门外,妩媚一笑:“花垣先生,到了。”

门打开,武道先闻到一阵比香水更刺鼻的雪茄味道,然后才看清屋里的人。

不出所料,这群人他并不认识。但对方显然很熟悉他,看见武道进来,谄媚地笑了:“武道君你可算来了!就等你了!”

武道求助般看着身边的千冬,后者上前两步,替他挡过男人的手:“是花垣先生。”

房间并没有很热,但那男人却满头大汗,他一边用袖子擦着汗,一边连声道歉:“是是是,一队长——啊不是,花垣先生……”

一队长?

松野千冬皱起眉,花垣武道早就成为了东卍的最高干部,东卍也早已没有了分队这种形式了。看来这人的确知道一些东卍底细,至于消息来源是哪里,千冬心下已经有了大概的打算。

但武道却似乎并没注意到这个称呼,只是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

这是个并不算大的办公室,摆放着一些烟熏雾绕的香炉,办公桌前有一块名牌,标明男人的名字和职位。

他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更新,既然是黑道,大概是哪个利益相关的企业?

果不其然,男人见他们坐下,立刻急切地问道:“花垣先生,上次我给您说过的,关于让武藤先生那边高抬贵手……”

武藤?五番队队长武藤泰宏吗?

千冬在一边没有说话,武道只能咳了咳:“呃,我尽力和武藤先生沟通过了,不过……”

“钱、钱不是问题!”男人急忙说道,“我可以出更多的钱……只要他放过我儿子!”

他从沙发下面拉出一个金属手提箱,冲着武道打开,里面甚至不是福泽谕吉,而是绿色的美刀。

“我、我儿子只是觉得好玩儿才、才加入东卍的……但他没想过要杀人!从来都没有!”男人见千冬和武道都不动,急忙把成捆的钞票拿出来,往武道怀里塞,“他、他说他是替人认罪的!他没杀过人啊!”

千冬微微眯起眼睛。

“替罪……?”武道疑惑地问道。

“杀人的是、是武藤的手下!我儿子就是个小杂兵……再、再怎么样也不敢杀人啊!”男人说着,把越来越多的钞票往武道身上堆,声音都在发抖,“您、您之前说如果……如果武藤不肯换人的话,您就从自己手底下挑一个……把我儿子赎出来……”

“什么?”武道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三、三千万日元……”男人放在他身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但语气却透露出一股夙愿即将达成的狂喜,“您、您说过……只要给您三千万……您就可以换个人,让我儿子出来的——”

“不可能……”

武道咬着牙,“我绝对不会背叛我的手下……更不会让他们替人顶罪!”

他站起身,大把的钞票哗啦啦从他身上往下掉,像绿色的瀑布。他直直地看着脸色惨白的男人,认真说道:“如果你的儿子是替人顶罪,那我也会去和武藤先生交涉,让他尽快把你的儿子放出来。”

他的视角很坚定,因此没看见他背后,松野千冬逐渐惊异的眼神。

“你、你说什么傻话?!”男人捏着散落一地的钞票,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吼,脸已经涨得通红,“去和那个武藤交涉?就凭你?!”

千冬皱着眉,“藤田先生——”

“花垣武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男人似乎已经完全陷入癫狂,他手里的钞票被捏得皱皱巴巴,他把它们揉成一团,向站在一边的花垣武道砸去,“你不过就是个——”

“唷,看来这里很热闹啊。”

门不知道何时被人打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笑着说。

武道扭头,来人似乎有几分眼熟,但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但很快他就听见千冬低沉的声音:“乾青宗。”

“我说武道,你养的狗都这么没礼貌吗?”那人站直了身体,捡起滚落在他脚边的一个钞票纸团,展开来扬起眉:“唔,这真是个好游戏,不如把这些纸团都送给我怎么样?”

“千冬不是狗,是我的朋友!”武道定定地看着乾,理也没理手边的大把钞票。

是他……

那个花垣武道!

千冬几乎在一瞬间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在那一刻,他的心脏重新开始疯狂地跳动起来。那个记忆里的武小道已经黯淡得仿佛一缕残魂,有很多时候他面对着眼前那个懦弱的花垣武道,都怀疑那段回忆是不是只是自己因为太过痛恨现在东卍而臆想出来的。

不是幻觉!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那个黑色背影,会说出这种话的,只有那个从未来回来的武小道!

“哦?”乾青宗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他哈哈大笑,而后玩味地看着千冬,“松野,你听到这话该不会感动得要哭了吧?”

“……我只是武道先生的副手而已,武道先生要怎么用我,是他的想法。”他沉声说道,竭力忽略了武道投来的惊愕眼神。

“千冬——”

“主仆情深的戏码也演够了吧,我来不是看你们演这个的,”乾抛着手里的钞票团,将它们一个个玩弄在指间,“你果然是叛徒吧?”

“什么?”

“最近那些条子来查封,果然是你干的吧,花垣武道?”

他在说什么……?

武道完全没有头绪,太阳穴胀得发痛,杂乱的记忆像不断交错的轨道,让所有脑海里的火车都有了脱轨的风险。他只能零零散散听见乾青宗说着什么“叛徒”、“上缴纳金”、“赤字”、“Mikey”之类的字眼,却完全不能组成一句完整的话。

……Mikey?

对了,Mikey!如果找到Mikey,跟他解释清楚的话……不光是自己的嫌疑,甚至还能跟他说明武藤随便找人当替罪羊的事情……

“Mikey……”他看着乾,坚定地大声说道,“我要见Mikey!”

千冬暗道一声不好,急忙要去拉他,但乾笑得更开心了,“Mikey?”

“Mikey在哪儿?我要见他!”武道说道,“见到了Mikey,我会和他当面解释的!”

乾青宗耸耸肩,“Mikey在哪儿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什么?”

“我呢,只是收到了情报,说我们这里有干部吃里扒外,来抓个不安分的小耗子。我倒也真没想到,武道,你还有这个胆子?”

“我没做过对不起东卍的事情!”武道坚定地说着,要扭头去拉千冬,“我去找Mikey解释!”

但是千冬却一反常态,冲他不住地摇头:“武小道,你不能去找——”

他话还没说完,乾的拳头已经击中了他的胃。

“哇——”

千冬猛得吐出一口酸水,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我不是说了吗?主人说话,没有狗插嘴的份儿。”乾淡淡地说道。

“千冬!”武道立刻挥拳迎上,但他的这副身体看来也并未在12年间有任何长进,乾青宗轻轻松松地扭过他的胳膊,将他脸朝下按在了地毯上,满鼻子的钞票油墨味道让武道几欲作呕。

“啊,既然你这么‘想念’Mikey,我也只好帮个忙了。”乾笑着一只手制住他,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机,“明明晚上就能看见的不是吗?哎,我可真是搞不懂。”

他看着一旁冲他怒目而视的千冬,耸耸肩,接通了电话,“喂Mikey?”

电话那头一个冷淡的声音传来。

“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乾。”

“当然有啦,来猜猜,武藤哥让我来抓内鬼,抓住了谁?”

“谁?”

乾青宗手下用力一撇,武道手腕就几乎脱臼,疼得他发出一声低呼。

“是武、小、道哦?”

他笑着,把手机放到了武道嘴边,“你不是要找Mikey吗?”

“Mi……Mikey君……”武道急忙开口,“我、我可以跟你解释……呃啊……”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而后传来一声轻笑。

花垣武道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他听过很多次Mikey的笑声,爽朗的、搞怪的、或者是愉悦的……但这个笑声古怪又阴森,简直让人后背发凉。

但此时顾不得太多,他忍着痛,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是听他们说、武藤先生的手下杀了人……找人顶罪……才来这里的……”

“我……没有做……对不起东卍的……事情……”

“Mikey……你一定要……相信我……”

乾刚想说什么,但地上的千冬却突然出手,和他扭打在了一起,武道趁机摆脱了乾的压制,喘着气,“Mikey——”

“没有做对不起东卍的事情?”

“我可以保证我没有——”

那头的Mikey又笑了一声,像是在思考什么。

“那……武小道,你说……”

“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呢?”

“欸?”

武道愣了,随即看见狭小的办公室突然涌进了一大批人,他们穿着和记忆里东卍特攻服不一样的黑色制服,一部分人迅速帮助乾压制住了千冬,另一部分人则奔着自己冲了过来。

他被死死地摁在地上,中间因为反抗挨了几拳后,从头到脚都在发痛。

太痛了……

前额神经一抽一抽地跳动着,他的视力都变得模糊了。

直到一只冰凉的手抬起了他的下颌。

“你还是那么蠢啊,武小道。”

武道睁开眼,视野里Mikey那张漂亮的脸,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如此说道。

他彻底昏了过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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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我乱写的

自割腿肉嗑cp了……

这会儿感觉整个人要猝死了,我也彻底昏过去了的感觉……

下一章交代一下《情人》问题

是喜闻乐见的狗血元素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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